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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30日 星期二

《兔子,快跑》獨家心得&試讀本得獎名單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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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死亡──約翰.厄普代克《兔子,快跑》
作者/吳俞萱(2009年金穗獎評審/樂多專欄作家/全人高中文學科教師)

怕了,他真的怕起來了。兔子想起一招曾經用來自我安慰的老方法:假裝自己在地上挖了一個洞,一旦把目光朝洞下方看著,他就會察覺到那地底的亮光。然後他又把視線移向了教堂的窗戶上,也許是因為這間教堂很窮,或者是這個夏夜來得很晚,又或許是有人疏忽了:那裡並沒有亮燈。塗抹石灰的教堂正面,此刻只剩下一圈黑色的圓。
──約翰.厄普代克《兔子,快跑》


如果通過碎裂來追求自由的過程,將比此生漫長,那要怎麼為這種孤獨而究極的追尋,命名?詩人蘇淺說永遠都不能夠開啟的事物是吞沒它自己又誕生它自己的一滴水。而沙林傑的荷頓和華克波西的賓克斯將過去的一切包含在往未來滾動的連續性中,先於世界拋下他們自己,孤挺絕望地面對情感上的衰頹和斷裂,他們不願盲從,又找不到足以制衡傾斜的力量。

約翰.厄普代克筆下的「兔子」察覺自己的過去就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黏在一堆損壞的玩具、空蕩的酒杯、看不完的電視、經常準備不及的三餐上,根本無路可逃。他相信在這世上的某個地方,會有比聽孩子的哭聲或是在二手車廠騙別人用高價買下舊車之類更好的事情。他忽然閃過一絲念頭:不就是離開這個地方嘛!只要走出門就好了!

於是,他掙脫日復一日的掌握,從骯髒失序的生活陷阱中,輕易地逃走了,如同溫德斯電影《歧路》和《別來敲門》裡的男主角,踏上一段追尋的旅程,才發現自己幾乎錯過了整個人生。急欲丟掉的過往像「兔子」開車上路時揉碎的地圖,他搖下窗子把紙球扔出去,但是,爆開的碎紙片彷彿脫離軀體的翅膀,又飄回了他車頂的上方。

畢竟,沒有一個過去能真正地過去,也沒有一種出走,能轉個彎一片光明。不到幾個小時,「兔子」回來了。他繼續掙扎於庸俗的人情瑣事(這正是小說動人之處),在自己慘淡晦黯的胸懷之中默默點燃火光,思索著存在的意義。他重新爬上了坡,在愈來愈深的黑暗中設法發出一點自己的聲音來,淹沒所有對著他吶喊不止的嗓音。

在他心裡,那些曾經竭力取得平衡的人事物,都已不再具有意義感。「兔子」突然明白:他的內在是非常真實地存在著,也是綿密網子中心一個純然、空白的空間。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又該往哪裡去,還會有什麼事要發生。這個什麼都不曉得的想法使他變得非常渺小、無法捉摸;如此舉無輕重的感覺,正浩瀚無邊地充斥他的內在世界。

若「兔子」的第一次出走是為了躲避日常的惡寒和庸俗,是一種不想被馴服而開展出來的缺乏方向感的消極逃亡,那他在小說結尾的第二次離開,則是積極地迎向一場追尋,關乎自我的認同。他跟電影《女人出走》裡的主角一樣捲起風暴,陷溺在風暴中心,向外看,向外看一個與過去無關的風景。

「兔子」的離去,是為了回到真實的自我,不承接善意,也不排拒惡意,尋求明澈的、無須妥協的存在的激情,那是活著的明證,而這種追尋無法與外界達成和解,只能是容納了全部的黑暗之後,在黑夜裡無限自由地潛行。終於,這隻兔子奔跑起來,為自己而奔跑,最好一直奔跑不要停下來,隨時準備受傷,隨時準備受傷了再站起來。穿過死亡,便能理解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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